我想起了元宵节的舞花狮,那时候不管啥什么节日都是热闹的,那时候我还可以坐在爸爸的肩上,虽然懵懵懂懂,但那人山人海的热闹劲儿我还是记得的。最闹的是开始的一声锣响,不仅排头上的大猫儿锚足了劲往前冲,连吊尾的小狮也得儿了力,拼命的往头狮身上挤。在我旁边上的小妹妹看的也迈力,脚蹬的最高,他爸爸的头顶都被她磨的油光程亮~偏偏我还不服输,拽着她爸爸的左耳朵拼命的拖着她的右脚丫。嘿,把她爸急的吹眉瞪眼,偏偏又动弹不得,只得咧着个嘴对我爸直笑。我爸偏生的好心眼儿,只可惜了我的小圆腚。这我那受的,心里肯定不高兴的,哇就哭了。
吵吵闹闹想来舞狮是看不得了,我爸转角带我到买油茶的大台边。那时候的油茶是真馋人,一口八角龙耳的大茶壶放在四方的大木板上,整整齐齐的摆满三大排的青白瓷碗,拿小壶接满了油茶,年轻的小老板一个利落的转身加抖腕儿,嘿!茶汤顺着碗沿儿,漂漂亮亮的落进了碗里,顺着势的芝麻便从碗底亮了起来,再加上糯米的香气,我的口水便是不打算好好留在口里了。可是这个时候当大人的总是忘不了他们的通病——反正只是给你看看,要掏钱的时候总是你哭的时候。偏不凑巧,我的水都跑到嘴里往外流了。不甘心终是没有用的,坐最厉害的男人的脖子总要付出点自由,不仅脚不听你使唤,头也要给你掰正。
“幺儿,你看哪,看哪,看到那个老爷爷手里捏的是个啥不?”也就是个糖人嘛,有啥了不起。不过吸了我的睛的是旁边的老爷爷,老爷爷拿的是个小勺,勺里是熬的黄晶晶的糖浆,运勺如笔,一来二去,一个2D的小老鼠就粘在了竹签儿上,不过还没看明白呢,我爸就又闲不住了,这回我不答应了,又拧耳朵又踢腿,总算保到了这栩栩如生的小老鼠。 接下来我心满意足,也不打紧这个浪家子溜到那里去,也就记得他说以前也是舞过这狮。不过我心向来蛮大,没有体位到这句话的心意。
其实也就这一回在元宵的时候这么热闹,打以后就很少有的,即使是有也没有这次给留下的印象深刻了。眨眼24岁,再多少个年头没有那么开心过,深邃的思恋入骨。只是时光一去真的是回不来了。这份心里的感动也只能以浅薄的文意记下。希望10年之后还能记得,还可以品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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